足之味--夕(兄台品茶否?|焦点消息

“最近总有人诽谤我们罗德岛,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吗?”

“嗯?有这种事?”身边穿着一身旗袍的少女毫无情绪地拨弄着手中的画笔,“这种事情我能怎么看?我一介素衣,深居简出的在你这一方天地过着这小日子,外面的流言我啷个晓得嘛?”


(资料图)

“是吗?”我拍了拍手里的文件,端起手边的茶杯——杯中的水微微发出茶色,水中是一缕黑色的形似茶包的玩意,但是很明显,会出现在罗德岛博士的杯子中的“茶包”必然不是泰拉大陆上的凡品。

“但是我今天稍有兴趣,不妨听你讲讲。”笔锋在纸上的游走终于从铺开的横条衔接为线线点点的收尾,一阵沉稳的呼吸从夕的口中叹出,恰是又将一座灵峰落下,遮掩在纸张的云雾和流水之中,若隐若现。

“那……”我又抿了口杯中的东西,“事先说明,我不是变态。”

“我觉得没有说服力……”夕抬起头,但视角一直努力地避开我,“虽然你一直在打太极,但是你的气质已经出卖了你想问我的内容哦?”

狠狠地咬着牙,宛如要忍耐住什么一般地,夕努力控制着自己将画笔稳稳放下——方从行笔的禅境中抽身,回到现实的夕宛如走蚁上身般不自在起来,呼吸也逐渐有些混乱。

“是吗。”我又喝了口热水。

嗯,非常新鲜,非常美味,恰到好处的火锅辣子味配合着香波的气息,虽然难掩其中的刺激,但一切都在我的品味中被调和的如细雨般温柔。

“别喝了。”

夕将手敷上了自己的额头,“求你了,不要在当着我的面拿我姐姐的茶包泡茶喝了!”

“都是洗干净的,有什么不妥?”

“还不是你上次喝莫斯提马的茶包泡水喝进医疗部才让你学乖了记得洗干净……”夕扶着脑袋,闭著眼,完全一副不想直视我的模样,将手肘支撑在桌上,“而且,就是洗干净的茶包,拿来泡茶喝怎么想也很奇怪吧!你跟我说的诽谤就是这种话题吧!是吧!”

“有什么问题吗?”我茶叶进嘴般地将无心喝到口中的茶包吐回杯子中,“这只是一种生活习惯,难道比起尊重我下里巴人的爱好,阳春白雪之辈更乐得对无辜之人枉费口舌地致以暴言和讥讽吗?”

“知道是下里巴人的话就别……”被我憋到词穷了般,夕的话没说完就被她自己咽了回去,“我真不想当面批判你,因为之前还有传言说你就喜欢被干员们当变态教唆,尤其是年纪越小的干员你越开心……

“还有之前,令姐喝多了之后用茶包盒子装了一壶酒,问你想不想喝,你二话没说就全灌下去了……”

“有此杜康,又是美人前辈相赠,岂有不饮之礼?”我义正言辞地将水杯叩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这是礼节问题!绝对不是我有什么怪异的癖好!”

“甚至都不想承认自己的可悲之处了,真是……”夕将茶尖的下摆狠狠地扯了扯,“说到底,我为什么要把自己排进轮值里面……而且你是故意的吧?当着我的面专门用年姐的茶包泡茶,存心让我不自在。”

“我哪有,我们的大画家怎么随便污蔑人清白?”我又喝了口杯中的饮品,这次不同,我刻意的发出了很大的吞咽声,保证她能听得见,“那再说了,你这茶衣,本质上不过是你的画吧?”

“是又如何?”夕看着自己的装束,脸上不知怎么有了些红晕,“新年的茶衣,我现在品品又咋的了嘛。”

“茶衣?”我放下手中已经见底的茶杯,露出微笑,“但你提到过的吧?”

“欸?”

“你的画,我若不察,便只是砚中浮花,纸上棉绒,对吧?”

“倒是此理,怎?莫是你要发起怪来,一窥我的底细了?但无用的,你越是想杂念,我的画作越是坚韧,你窥不见的,倒是早早收了非礼之心!”

“非礼?呵。”我站起身,将杯子稳稳的放在桌上,面向夕,“那我问你,我办公时,你一直在此处,对吧?”

“虽然不情愿,但这就是轮值的规则,我没有背离过。”

“这么说来的话。”我顿了顿,宛如整理出了什么相当伟大的结论般,庄严地起起调子来,“那么,我认真办公,没有注意到你的时候,你其实在我身边一直都是无釉之壶!对吧!”

“嗯?”似乎是被我的强盗逻辑所震撼,夕地表情完全地僵死在原地,石头般地死寂。

“所以!要说是扰动的话,是你先扰动我吧?”我振声道,“在我没有注意到你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不着釉层,这是何等的不知廉耻!”

“那个,我,我才没有!!”夕终于从我的逻辑中挣脱出来,“我的釉层一直都在的!只是……”

“嗯?可你又说,我注意不到的时候它们不存在啊?”我露出微笑,得逞般看向她,“你要如何证明,我没有看你的时候你拥着这亮洁?”

“那我画出来,行了呗?我画一幅我们当时的模样的画?”

“你的画有辩论的份量吗?夕小姐?”我看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明显,我隐隐算准了时间。

“唔!不能跟你这泼皮讲理,我今日有恙,先行告退……”

“慢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拿起了我手边的录音机,“夕小姐,你也不希望今天的话题被你的好姐姐知道吧?我很关心你的哦,要是被年小姐知道,她可爱的妹妹居然常年在办公室里留着陶坯,这是多么有伤的事情啊!”

“你!你无耻啊!”夕的手臂震颤着,很明显,逃遁回画中的想法有了些许动摇,“这都是你的诡辩罢了!我才没有那么的不知廉耻!”

“那么,之前关于我的那么多传闻,你又是怎么知晓的?”

“欸?”

“身居闺中的泼墨客,怎么知道我的这么多门外事?”我笑了笑,将身子探俯下去,“你莫不是,一直都在注视我?就用着你挂在罗德岛的无处不在的画?”

“这,这……”脸越发红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回怼我的质疑,我知道,我猜中了。

“呜啊,不光是留着坯层,还从不转睛啊,这下子我可……”

“哇啊啊啊!不要说了!”夕大叫起来,但这种放纵的羞涩并不能让她消去什么劣势,只会让我的谜一样的心情愈发放大。

“不说?那是需要代价的。”我依旧选择了低语,而这一次,慌乱中几乎要落出眼泪的夕宛如抓住了什么稻草般,赶忙顺着了我的台阶。

“代价?只要能让你这个宵小之徒住嘴,我什么都答应。”但显然还是急了,夕在自己的话里留了许多的破绽。

“哦?这可是你说的?”我微微一笑,“那么……

“让我品品你的茶叶吧。”

“欸?”

————

不得不说,虽然早知晓她们姐妹几人的体温不同我们,但夕宝的温度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料——那是宛如初泡清茶的热忱,又好似宝玉结水凝冰时的温婉,两种复杂的温度交织混合在她的脚心上,如交流的信号,一群一群,分作无数的波峰波谷传达到我的手上,在我的心中激发出阵阵涟漪。

而那复杂的不只是温度,更多的是那触觉的奇妙,或如美墨一龛,只是带着些微的柔,又在几个抚摸中换作了宝印的润,只是轻轻着力,就好似有着什么引力,同我的手指细细地贴合,渗出其中娇嫩的羞涩,从适中地硬度向触觉的两侧展宽,在我的心中留下宛如烧孔般的空白,让我一时无从分心分力去思索其它。

至于茶梢分叉处,那还需要言语的描述吗?

纵使是列出无尽的函数相叠加都无法描绘那完美的曲线,任何人类语言的挢揉造作或是数学的拟合近似都是对她这优美弧度的亵渎与偏颇,其美丽的弧度似夜曲的音符在宁静大厅中画出的阵阵波浪,又似虫鸣夏夜中月光谱写的温柔,直是不可方物的曼妙。

微妙的墨色混合着冽冽泉香,又带了些许皮革高跟才会蒸腾出的些许果香,构成了其气息的氛围,从近到远逐渐弥漫着,越远越是迷醉,越近越是悸动,不论在哪种距离上都展露出其风雅世俗的辉映,令人欲罢不能。

“够,够了吧?”

夕念叨着,“害羞死了啊!差不多结束吧!”

但还没等我回复,门外一阵巨响传来,是一个火红的身影映着白色的长发,“博士,换班了,你在做啥子……”

见了来人,我跟没事般地招呼道:“年?是何时来了?是了,我也爱你。”说着,我示意这边尚有空出的位子,“正是养茶宠的时候,一起来吧?”

“你差不多,适可而止啊!”

手中之宝一空,取而代之的是脸上的一阵,而也就是在这之中,我没了意识,却带着满足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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